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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4页)
,她的兴奋染在语无伦次的期待中。“走、走、走,赛若襄想去看花圃。”几天的疗伤过程中,只有“阿莽”是被允许待在她身边的,她出奇想念她的花。    她因食指划着玻璃,像渴望出游的小孩一样。    “你的精神真好。”安东尼把最后一颗扣子扣上,心情亦被她的快乐模样给感染了。    “来。”他拥住她,嗅着她弥散花香的发。    她没有挣扎,只有一抹困惑跃上眼瞳。“阿东…”    他占据她的唇,如梦低语。“我要你。”    可是他们约好要出去看花晒太阳啊!她清明的思绪只保持了少许时间,就被他侵略的舌纠昏了判断能力。    方才整备的衣服重新从两人身上滑落,安东尼沉重的气息拂过她圆润的耳垂。    “如果你不想,随时可以喊停”他的唇滑落,将额抵住她的,如果她有那么一丝反抗,他还来得及平复自己的热情,要不然他会失去所有的自制力,伤了她。    她歪着头,大眼眨呀眨地。“若襄不知道,只是这里有好多小鹿拚命在跳。”她的胸口被安东尼压住,他身体的热力传染了她。    安东尼再次攫住她的唇,赤裸的欲望游移上她的肌肤,他的吻转成了饥渴与狂热,行动的狂猛诉说着勇往直前的坚决。    赛若襄在他怀中化成一池春水,只能被动地啜饮着安东尼制造出来的醇酒…    不管如何是无路可退了,她的滋味太过醉人,带着她,两人攀升到了星际,两具初识云雨的身体颠覆了周遭的星群,只剩两人交融倾属的璀璨。    他们紧紧结合在一起。    “是不是痛?”他的声音像跑过一座山峰,试着退出她的身体。    “嗯。”她把额抵在他的胸膛上,不肯见人。    他温柔拭却她额际的汗,搂紧她。“我们今天不出门了,你就在床上休息。”    “也。”她翻过身,粉红的蓓蕾像掩不住的春色展现在他面前。    “老天。”他呻吟,炽猛的情潮又在他体内蠢蠢欲动。“别动。”她要再动上那么一动,不怕他会再度要了她!    搂住她的腰,他闭嘴,试着平复自己激昂的热情。    事实印证了奥斯卡的判断是错误的,他完全找不到足以下手的机会,安东尼将赛若襄看得滴水不漏,他开始焦躁起来。    “奥斯卡,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她没有太多时间见到奥斯卡,因为安东尼不允许。    “你的监护人呢?”他明知故问。    赛若襄听不出他话中的讽诮。“那个仙女jiejie来了,阿东要陪她。”她有些失望。    “你可以缠住他啊!”这点绾住男人的伎俩都不懂,她究竟凭什么抓住安东尼的心的。    “缠?是用线绑起来的吗?这样不好,阿东会不舒服的。”    钝头!奥斯卡暗斥。    她太天真了,天真地来接近他,天真地不明白自己危在旦夕。    倏地,安东尼提及的“信任”又跳上他的脑海,该杀!他无聊地想到那两个字眼作啥,它毫无意义。    “你呀,哪天变成下堂妇别来找我哭。”    “下堂妇是什么意思?”那意思似乎是不好的…    “你真烦,到底来找我做什么?”他不是一心一意想要她的命好交差,现在自投罗网来了,还犹豫什么?    “若襄想看伯伯去。”她清净的眉宇勾勒着小小的心事。“阿东不许我去,可是若襄很想伯伯,奥斯卡可以陪我吗?”    “有什么问题!”送上门的羊,野狼会把她推出去吗?    “那我们走吧!”    他们去探视了康复中的古铎,沿着海岸线看风景,许是那种他没亨受的愉悦气氛感染了奥斯卡,他带着赛若襄到他曾有记忆中的小吃店去吃了顿丰富的午餐,然后买了支火烧冰淇淋给他。    他不曾发现自己错失了许多下手的机会。    然后,他们又去了游乐园。    “奥斯卡,若襄要坐那个飞车。”她明亮着熠满阳光的双眸,在更多的游乐设施中奔走。他们进了鬼屋,他在她柔软的身子中嗅到了一缕极淡的幽香,他看着她的发在风中飞扬。    如果,他能堂而皇之地将她的发全拥簇在手中,那是怎样的感觉。    他不知不觉地凝视她因活动而染上明显的玫瑰容颜    她飞奔而来,他不自觉地层开双臂迎纳她。    “奥斯卡,若襄好快乐哦!”她格格地笑着。    这么单纯又信任人的家伙!怜惜的情慷像一瓣花蕊掉进他久不生波的心湖,他被自己忽涌而来的陌生感觉骇住了。    他居然不知觉地沉沦!该杀的,他的目的呢?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一次也没想起过。    他不需要这样的感情和情绪,虽然时机仍不够成熟,可他不能再等下去了,在自己全面阵亡的时刻还没来临前,他必须把这如麻般的结剪断。    回到阿优厄耶园,还没进门,安东尼那怒涛汹涌的吼声已经贯穿整栋屋子,在奥斯卡和赛若襄的面前爆发。    毕生不曾有的狂怒恶狠狠地摧残过他的胸臆。    “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他蛰猛地望着奥斯卡。奥斯卡只觉气血翻涌,他无言地退下了。    看到安东尼双眸闪烁着杀意,赛若襄茫然了。“你生那么大的气。”她可以解释的。    身子一动,却早已被一双铁臂锁进他急速跃动的胸膛。“再也不许了,不许你无声无息地不见,你只能是我的,知道吗?”炽烫的唇瓣印上她的,他狂烈地蹂躏着。    他的怒气和情潮吓坏了若襄。    “我只是…想…去探望伯伯…”她结结巴巴地说着。    “住口!”他的怒气仍未抚平。“下次绝对不许在没有我的允许下出门,尤其是跟着别的男人。”    他不是木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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