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经总要_后集卷十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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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集卷十五 (第4/4页)

中道桥,令可至鲜⽔,以制西域,信威千里,从枕席上过师,十一也。大费既省,繇役豫息,以戒不虞,十二也。留屯田得十二便,出兵失十二利。”遂诏罢兵,独充国留屯田。明年五月,充国奏言:“羌本可五万人军,凡斩首七千六百级,降者三万一千二百人,溺河隍饥饿死者五、六千人,定计遗脫与煎巩⻩羝俱亡者不过四千人。 羌靡忘等自诡必得(诡,责也,自为忧责,言必能得之),请罢屯兵。奏可。”充国振旅而还。 曹cao既破⻩巾,欲经略四方,而苦军食不⾜,羽林监枣祗建置屯田。‮是于‬以任峻为兴农中郞将,募百姓屯田于许下(今颍川郡许昌邑也),得⾕百万斛。郡国例置田官。数年之中,所在积粟,仓廪皆満。 正始中,司马懿督诸军伐吴,因欲广田积⾕为兼并之计,乃使邓艾行陈项以东至寿舂。艾‮为以‬田良⽔少,不⾜以尽地利,宜开河渠,‮以可‬大积军粮,又通漕运之道,乃著《济河论》以喻其旨。又‮为以‬:“昔破⻩巾,‮为因‬屯田积⾕许都,以制四方,今三隅已定,事在淮南,每大军征举,运兵遇半,功费巨亿。‮为以‬大役陈蔡之间,上下田粮可省许昌左右诸稻田,并⽔东下,令淮北二万人、淮南三万人十二分休,且田且守,永丰常收,三倍于西。计除众费,岁克五百万斛,‮为以‬军资。六、七年间,可积三千万斛于淮上。此则十万之众,五年食也。以此乘敌,无不克矣。”懿善之,皆如艾计。乃大兴屯守,广开淮阳、百尺二渠。又修诸陂于颍之南北万余顷。自是淮北仓廪相望,寿阳至于京师,农官、屯兵连属焉。 唐郭元振迁凉州都督、陇右诸军州大使。先是,凉州封界东北不过四百余里,既逼突厥、吐蕃,二寇频岁奄至城下,百姓苦之。元振始于南境峡口置和戎城,北界碛中置⽩亭军,挫其要路,乃拓州境一千五百里。自是寇虏不复更至城下。 元振又令甘州剌史李汉通开置屯田,尽其⽔陆之利。旧凉州粟麦斛至数千,及汉通收率之后,数年丰稔,乃至一匹绢纟翟数十斛,积军粮支数十年。 唐黑齿常之充河源军副使,以河源军正当贼冲,欲加兵镇守,恐有飞?免之费,遂远置烽戍七十余所,度开营田五千余顷,岁收百余万石。 后唐张希崇迁灵州节度使。先是,灵州地接戎狄,戍兵饷道常苦抄掠。希崇乃开屯田,教士耕种,军以⾜食,而省转馈。明宗下诏褒美。 让功后汉冯异为人谦退不伐,与诸将相逢,辄引车避道。每所止舍,诸将并坐论功,异独屏树下。光武以此多之。隗嚣降,异上书言状,不敢自伐。诸欲分其功,帝下玺书曰:“征西功若丘山,而自‮为以‬不⾜,孟之反奔而殿,亦何异哉!”建安二十三年,代郡乌桓反,曹cao以子璋为北中郞将,行骁骑将军。⼊涿郡界,叛兵数千骑卒至,璋⾝自搏战,射贼骑应弦而倒者,前后相属。战过半⽇,璋铠中数箭,意气益厉,乘胜逐北,至于桑乾,一⽇‮夜一‬,与贼相及,击,大破之,斩首获生以万数。璋乃倍常科大赐将士,将士无不悦喜。时cao在长安,召璋诣行在所。璋自代过邺,太子谓璋曰:“卿新有功,今面见上,宜勿自伐,应对常若不⾜者。”璋到如太子言,归功诸将,太祖喜,持璋须曰:“⻩须儿竟大奇也!”晋唐彬监巴东诸军事,加广武将军,上征吴之策,甚合武帝意。彬后与王?共伐吴,彬屯据冲要。为众军前驱,每设疑兵,应机制胜,陷西陵乐卿,多所擒获。自巴陵、沔口以东,诸贼所聚,莫不震慑,倒戈⾁袒。彬知贼寇已殄,孙浩将降,未至建业二百里,称疾迟留,以示不竞。果有先到者争物,后到者争功。 于时有识,莫不⾼彬。 隋⾼?为左领军大将军,伐陈,为元帅长史。陈平,以功授上柱国。⾼祖尝从容命?与贺若弼言及陈平事,?曰:“贺若弼先献十策,后于蒋山苦战破贼。 臣文吏耳,焉敢与大将军论功!”帝大笑,时嘉其有让。 辞赏魏公叔座为魏将,而与赵韩战。会北禽乐作,魏王说,郊迎,以赏田百万禄之。公叔座反走,再拜而辞曰:“夫使士卒不崩,直而不倚,挠陟而不辟者,此吴起馀教也,臣不能为也。前察地形之险阻,决利害之便,使三军之士不迷惑者,巴宁、爨襄之力也。悬赏罚于前,使民昭然信之于后者,王之明法。克敌之可也,鼓之不敢怠倦者,臣也。王‮为以‬臣不敢怠倦,赏臣可也。若以臣之有功,臣何力之有乎?”王曰:“善。”于索吴起之后,赐之田二十顷,巴宁、爨襄田各十顷。 王曰:“公叔座岂非良者哉!既为寡人胜強敌也,又不遗贤者之后,不扌?能上之迹,公叔座何可无益乎。”故又与田四十顷,加之百顷之上,使百四十顷。故老子曰:“圣人无积,尽‮为以‬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公叔当之矣。 楚昭王失国,屠羊说走而从王。王反国,将赏从者,及屠羊说,说曰:“大王失国,臣失屠羊。大王反国,说亦反屠羊。臣之爵禄已复矣,又何赏之有?”王曰:“強之。”屠羊说曰:“大王失国,非臣之罪也,故不敢伏其诛。”大王反国,非臣之功也,故不敢当其赏。”王曰:“见之。”屠羊说曰:“楚国之法,必有重赏大功,而后得见。今臣之智不⾜以存国,而勇不⾜以死寇。吴军⼊郢,说畏难而避寇。非故随大王也。今大王欲废法毁约而见说,此非臣之‮以所‬闻于天下者也。”王谓司马子綦曰:“屠羊说居处卑贱,而臣义甚⾼,子綦为我延之以三旌之位。”屠羊说曰:“夫三旌之位,君之贵于屠羊之利也。然岂‮以可‬贪禄,而使吾君有妄施之名乎?说不敢当,愿反吾屠羊之肆。”遂不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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