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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三章置换过去的篇章上  (第3/4页)
人即使是骑士或魔导师他都自信自己可以战到死亡为止。    然而面对这时的敌人却不同他感觉到崆流根本没有把自己当成*人看不管是扭断手也好投刀砍人也罢这些动作对他而言都不叫做“杀人”就好像只是一种单纯的把挡路的东西一脚踢开那样是如此的理所当然却又让人绝望。    听到了男人的话只见崆流一语不地举起了手来但谁知就在这个时候悄悄从车中走下的逆突然拉住了崆流的衣角…    “干什么?难不成你想跟我说:‘杀人是不好的’?”    崆流说着微微冷笑着因为对他而言这句仅仅只是一种玩笑罢了。    但却见听到崆流这么说的逆竟然真的点了点头。    一时之间却见崆流愣住了几秒但随即则是苦笑叹了口气。    “有这样的想法是出于你的自由意识吗?”崆流如此问着却见逆在经过数秒的考虑后缓缓点了点头。他于是便说道:“真伤脑筋呢…好吧我就不杀他了。”    说完也不等强盗领的回应只见崆流用手指在他颈子上轻描淡写的一拍顿时之间男人便浑身瘫软的昏死过去。    “这下子你可满意了吧?”    崆流略带嘲讽意味地问着但谁知逆竟然右摇了摇头。    只见她一手拉着崆流的衣角一手指着男人断手的伤口并且随即用着一种崆流这时无法理解的眼光看了他一眼。    “…好啦我帮他止血就是了。”    其实原本崆流也晓得凭这种流血量别说昏过去了就算是醒着在不止血的状况下大概也撑不下山更何况山中还有不少野兽必定也会因血液的味道而来觅食因此把他丢在这儿无疑是让他继续等死。但逆似乎早于考虑到这一切才希望崆流让这个人活命。    “就算他活着也无法保证往后他不会继续做这挡事救了他其实也等于害了别人。”    再度上了马车后崆流突然对逆如此说着。顺道一提由于马夫已经逃了这时候的两人是做在前头由崆流来驾车。    “…每个生命…都有活着的权力。”    突然之间逆竟然回答了崆流的话。这似乎让他感到相当的惊讶但随即却又冷冷的问道:“八成是坎蒂雅那些人跟你说这些吧?”    说着只见逆缓缓地点了点头但谁知崆流却又是冷冷的回了一句:“他们…是最没资格讲这种话的人!”    语毕就像是突然生起气似的崆流猛然加快了马车的度急奔向前。    ※※※    来到了目的地的城镇此时已经是午夜了。    原本向来都是立即执行任务的崆流却因为多少考虑到逆的存在因而决定先住上一晚。    只不过他并不是向其他人那样住进旅馆或着委托者准备的住处接受款待而是在城镇附近的小山丘那里随意扎了个营就这么在那里歇息。    “你肚子会饿吗?”刚刚将火堆生好以后崆流便如此问着。    逆摇了摇头而崆流则是在微微点头后就不再说话了。    这时候的两人相对坐在中央的火堆前不一语的崆流只是随手以木条翻弄着前方的火堆而逆这时也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两人仿佛都觉得说话麻烦似的。    “看我干什么?难不成你想问我是不是跟你一样?”    崆流语带讽刺地问着但谁知逆却还是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难道他们都没有教你说谎吗?”崆流说着叹了口气“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早晚也该晓得的。”    说着崆流放下了手中的木条随即将自己那印着十二芒星的手掌放入火堆中。    出乎意料的崆流的手掌并没有受伤而他似乎也不感觉到疼痛好半晌后他将手自火堆中拿出了只见得十二芒星的中央浮现出了一个记号。    “‘救赎者’…这是他们给我的名字。就像你的逆只是一个实验代号一样。”    “实验…?”也许是被崆流这时说的话引起了兴趣吧逆难得地开口追问着。    “对一个用魔法制造人类的实验…正确来说是长相如人类的魔物…虽然他们号称是制造救世主…”    语毕崆流不屑地笑了几声接着继续说道:“详细情形我想解释了你也不懂但总之我就是被他们用了许多魔物的‘部分’所组合成的怪物。就像是他们关在魔导院地底下的怪物一样…”    “好…可怜…”逆轻轻地说着声音虽小但却充满了真实情感。    “可怜?你说它们可怜?”对于逆的想法崆流似乎颇不以为然。    但谁知逆却缓缓地摇着头随即微微抬起头来将视线自舞动地火堆往上移至崆流那冰冷的脸庞。    “…真伤脑筋呢看样子我好像是被你怜悯似的…”    崆流说着牵动着嘴角微微笑了一下但就在那瞬间他却随手往旁边的大树上作势一掷顿时之间一股强大的能量诞生于他手中并且随着这一投而飞出!    只见得这平凡无奇的一扔却在击中大树的瞬间而产生出了极为剧烈的爆炸来而当爆炸扬起的烟尘与火焰散去后只见得那棵树干中央竟然被打出了个完全贯穿的小孔来。    若只是单单击倒大树别说是魔导士了就连骑士或练金术士只要有工具都不难办到然而崆流这时所用的技巧却是完完全全的魔力没有华丽艰深的咒语也不必任何装腔作势的动作他唯一做的就只是汇集能量然后打出但却也正因如此更能彰显他的力量远胜过一般人类。    “你说有这种力量的我叫做可怜?只要我获得他们的命令就算是一天内屠城都轻而易举你说这样的我是可怜?”    崆流刻意用带着杀气的语音说着这时的他眼中透露出了冰冷的疯狂。    然而逆却没有任何一丝的恐惧不但如此她还如实地点了点头。    看到如此坚决的她崆流先是一楞随即却又冷笑一声低下头来不再说任何的话。    ※※※    翌日一大早彻夜未眠的两人便进入了城中。    原本依照正常的驱劫者程序他们要先去此地的公会报备然后视情况与这里的最高管理者见面。    然而由于身分上的不同崆流却可以跳过一切的程序视自我判断或学院所下的指示进行其任务。    若是依照往常崆流总是直接处理问题然后回学院向院长报告(注:这届的院长与魔导院长同一人)。但由于这次是带着见习的逆因此崆流形式上较为合乎规则。    当基本程序完成两人来到了当地领主家时已是日近正午了。    “让两位为了这点小事大老远的跑来真是辛苦你们了。”    在餐桌前身躯颇为臃肿的领主举着酒杯如此对崆流说着。只不过这种礼貌的态度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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