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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第2/3页)
说了一句。“有件事下官一直想问,却不好开口…”    丁业瞥他一眼。“又有什么条件吗?可别得寸进尺。”    “不,不是这事。”他顿了下,不解道:“您身上…怎么有股屎臭味?”    *******    月明星稀,一道人影自相爷府屋顶掠过,丁业坐在桌前专注地勾选名单,忽然有人推门而入。    他不悦地抬起眼正打算斥责哪个不知死活的奴仆时,意外地发现自己正对着沃娜。    “你…”“臭老头。”沃娜走上前。    “来…”一团粉末突然撒到他眼前。“人…”他的尾音虚软无力,头整个扑上桌面。    “臭老头。”她走上前用力打了一下他的脸颊。“欺负我,哼,让你生不如死。”她解下挂在腰际的竹筒,取出色彩斑斓的蛇,虽说她的毒蛇全让温亭劭丢了,可她是什么人啊,要找到毒蛇毒虫还不简单。    她轻笑着,现在她要为自己出口气,也为温亭劭一家人报仇,正打算让蛇咬他一口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你在做什么?”    她吓了一跳,手一震,小蛇掉落桌面,她猛地转过身,惊讶道:“五踢少。”    “你在做什么?”他又问一句,眉毛挑起。“半夜不睡来这儿做什么。”    “你…你怎么在这儿?”她瞪他,竟然躲在她身后吓人。“你跟着我?”    “他没跟着你,他是来找我的。”    回答她的是门边的人,沃娜认出他是那天在店铺拿瓮的苗族男子。    “你…”“不能生气。”温亭劭挡住她的身子,阻止她上前,他知道她有仇必报。    “他是那天那个人…”    “没错就是我。”男子笑笑的走进,打断她的话语。“我叫乌卢,不是葫芦,是乌卢。”他以不甚流利的汉语说着。    “他没恶意。”温亭劭说道。“那天他只是想确定你的身分。”    “是这样没错。”乌卢颔首。“我说过同门的人不可以互相残杀,我们是不能打架的。”    “你拿飞镖射我…”    “那天我见你招式怪异,跟本门的功夫很像,所以想试试你,没想到竟然射中了。”乌卢还是笑笑的,一点悔改之意也没有。    “这事我晚点跟你解释。”温亭劭低头说道。“我们先离开。”    “我还没教训老头。”沃娜说道。“他把我关进牢里。”    “这可不行。”乌卢摇头。    沃娜冷哼一声,突然向他射出毒针。    “哎哟。”乌卢连忙闪避。    “沃娜。”见她又要射暗器,温亭劭握住她的手。    “放开我。”沃娜不高兴地想挣脱他。    “别动手。”他皱下眉。    “为什么?”她怒目而视。    “因为我们是朋友不是敌人。”乌卢笑笑的说。    “谁是你朋友。”沃娜怒声道。    “沃娜。”温亭劭握了下她的手。“你答应我什么?不许动怒。”    “可是…”    “没有可是。”温亭劭再次握紧她的手。“这件事我一会儿再跟你解释。”    好,先饶过乌卢,对付老头子总行了吧,沃娜抽出毒针,刺他个几针也高兴。    “他也不行。”温亭劭看透她的心思。    “没错,他也不行。”乌卢说道。“这是交换条件。”    “什么交换条件?”沃娜看向温亭劭,依然满脸怒气。    “我来说好了。”乌卢抢先道。“用你的命,换他的命。”虽然他这个人没什么原则,不过他已经答应过老头子只要他在,绝对会保他性命。    沃娜不解地皱下眉。    “你的毒要解不容易,可是也不能说没办法,所以…”    “不用你解毒。”沃娜马上道,现在她终于明白温亭劭说找人解她的毒,原来就是这个人。    “我已经答应了。”温亭劭盯着沃娜,当初她听到沃娜说有个苗人到她店铺,而且认识沃娜口中的姑奶奶时,他就决定要与他见上一面。    “对,已经答应了。”乌卢附和。    “不答应,偏不答应,为什么要听你的?”她瞪着乌卢。“我自己能治,不希罕你。”    “沃娜…”    “不用听他的。”沃娜打断温亭劭的话。    “你答应过我什么?”温亭劭转过她的身子,面色严厉。    见他生气,沃娜马上道:“我…”    “只要有一线希望就得试。你是不是答应过我?”他严肃地说,双手紧抓着她的肩膀。    她张口,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反驳他,只道:“我生气他,不想答应他。”    “因为你生气,所以就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存心让我孤单一个人,一直到死都想着你,这样你就快活了。”他怒道。    他的话一字字打在她心上,让她垂下眼。    “是不是要让我生不如死你才快活…”    “不是不是。”她嚷道。“你也气我,我…我心都疼了,不快活。”    他长叹口气,松开她的双肩,向下握住她软绵的掌心,她望着他,什么气都没了,心底暖暖甜甜的。    乌卢微笑地瞧着两人。“问题都解决了?”    温亭劭颔首。“就这么说定。”    “那你们走吧。”乌卢说道,他还得让丁业喝下迷魂水,让他短暂失去记忆,以为自己只是太累睡着了。    到了外头,沃娜还能感觉他残余的怒气。“还生气?”    他低头瞅着她。“我不该生气吗?”    她皱下眉头。“不该生气。”    他盯着她,不发一语。    她让他瞧得心虚,不甘愿地说道:“你都对,什么都对,我不对可以了吧。”    他叹气。“我要『对』做什么,我要你『好』,你一点都不明白我的苦心。”    “我当然知道,我刚刚是生气,我一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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