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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4页)
熟悉的身影时,家具成了孤苦伶仃的装饰品,窗外的阳光也失去了往日的颜色,就连上课都成了索然无味的例行公事。    这些长如度年的日子,独处的她才发觉自己在布满荆棘的防备工事中,仍然让他那狂傲不羁的身影侵入了心房,心在不知不觉中竖了白旗,继而投降。    她那么想他,她以为自己要熬不过相思的滋味,然而他来了…    她不要再掩藏自己的心意,即使前方是不可预知的苦难,她都要不顾一切追逐自己的情感。    他们的呼吸重叠,细啜的呻吟宛如一匹丝绸,点缀着这两心相倾、浪漫醉人的夜…    两人不知是谁结束了这吻,由混沌恢复清苏,唐诗画红着脸想逃。    “别走!”快手重新将她拉回怀抱,轻声细语。“我又不是洪水猛兽。”    “我…不是,我只是…”在他的注视下,她又熟红了酡醉的颊。    是首次,她正视自己对鄂图曼的感情,不料却一发不可收拾,毫不知羞地送上自己,这种事太羞人了。    “我喜欢你醉人的样子,比之前那凶巴巴的德性好多了。”拥在怀中的她美丽娇人,就连微笑也动人心弦,他不想放她走,只想这样相偎相依,直到地久天长。    “去你的…”旖旎后恢复正常运作的脑子抹去了差赧的动情激素,几乎快生锈的脏话又付诸舌尖。    她掩住嘴,不禁一阵埋怨。“都是你啦,害我差点又破戒!”话一脱口这才为之一凛,方才,她根本没想到自己是修炼女的身份,而且还献吻…老天!    快手几乎是马上就发现了她不对劲的地方。“你怎么了?”    泪水瞬间冲进唐诗画慌乱的眼瞳,她如何告诉他,他们的身份悬殊,根本无法在一起。    她好不容易爱上他…但是,看来没希望了。    “我不想看到你哭泣的脸,告诉我怎么回事?”她一会儿笑一会哭儿,是打算考验他的耐性吗?    唐诗画把泪眨回去,苦着涩涩的声音。“我有话跟你说,放开我。”    快手没有如言放开她,他改拥为握,将她小小凉凉的手放进自己略带粗糙的大手中,然后一屁股往床上一坐,顺势将她放在膝上。“你说,我洗耳恭听。”    唐诗画忸怩了下,这么亲密的姿势,只要看见他,她的心就会不由自主地乱跳,哪还说得出正经话来。    “你这样,我很难说话。”    “我不觉得。”他好不容易才能抱着她,暂时是不可能放她走的。    他手下加足力道,坏坏一笑,将她泛着幽香的发心顶住自己的鼻。“或者你更喜欢这样。”    唐诗画只觉得血液又沸腾了起来,他抵触在她发心的呼吸短促而浓重,仿佛正呼应着她胸口要迸跳出来的心脏一样。    她不顾一切跳开他的箝制,努力稳住自己因心绪激荡而哑了的嗓子。“你就不能正经几分钟?”    “要正经?好,没问题,你回来我不再碰你就是了。”他就在他胳膊可及的地方,他要她心甘情愿地回来。    “你保证。”她这会儿当他是带有颜色的狼了。    他竖起三根手指,咧开迷人的笑靥。“在你说话的这段期间我绝对不动你一根指头。”    唐诗画不疑有他,自动地走回他身边坐下。    快手眯起眼,含笑地问:“有什么事非急得现在说不可?”    希望她有足够说服他的理由。    “这几天你不在家,我空出很多时间,我回浸心堂去,发现教室已经整修得差不多了,所以,我想,我也该回去了。”    “回去?”他眯起的眼危险的只剩一条线。    “嗯,我住在这里名不正言不顺的,学院已经不知从哪里听到流言,大主教很生气。”大主教那失望又包含隐怒的脸直灼她心底。    “这就是你想离开的原因?”她着装的白袍、十字架、念珠在在提醒他们身份殊异的事实。    名正言顺?嗯,似乎是个不赖的主意,他想见她穿上别种花色衣服的精彩样貌,虽然一身素白的她一样惹人怜爱,但披白纱的她一定又是截然不同的风情。    “难道这理由还不够?”    “它根本不成理由,你要真爱我,就会为我伫留。”他不想用甜言蜜语或任何激越的手段留住她,他要她正视自己的感觉。    这是极大的试炼,一不小心他将会失去她。    他以前从不曾真心爱过一个女孩,他以为那样的生活比较轻松,但这次不一样,是他先爱上她的,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爱她,所以不能逼她做不愿的事,他不会出言要她脱下那身圣洁的白袍跟随他,他要她无怨无悔。    在快手炽烈的眼神注视下,她坚持许久的心防为之倒塌。    不错。她爱他,幸福的青鸟向来不等人的,只要迟疑片刻,她握在手中的幸福铁定不翼而飞。    她的抉择攸关自己一生的喜怒哀乐,她不敢想像没有鄂图曼在她身边的日子。    “我不想离开你,永远都不想。”    快手沉重的眼获得了纾解,她的决定像天降的甘霖,浸yin了他千百万毛孔细胞,他笑咧一张嘴。“等我从日本回来我们马上结婚…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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